2500年前,吴王夫差为争霸中原,在这里开凿了世界上第一条人工运河——邗沟,东汉用于漕运,因此,这个坐落于古淮河之滨、大运河西畔的镇便叫漕运镇。
2500年后,漕运镇出了一个闻名遐迩的村叫地球村。该村地势低洼,水田辽阔,渠道纵横,林木茂盛,一排排整齐的农舍,青一色的粉墙黛瓦,典型的水乡特色。但这里又不同于其他水乡,高矗云端的楼群,异彩纷呈的景观,与周边的田园风光融为一体,相映成趣,彰显了历史的厚重与现代文明相互交融的魅力,成为运河上一颗璀灿的明珠,光彩夺目。一条35公里长的香樟大道由北向南连接着南一园、运河时代广场、妥码头、村民广场、清明园、忠孝陵、乐祥谷等十多个景点,笔直而宽阔的大道两旁,茂密的银杏、红枫、樟木、红杉、栾树、落羽杉等名特苗木成片成带成林,把这里装点得如诗如画。
优渥的森林资源和四季分明的湿地气侯,吸引了不少南来北往的候鸟,它们如入天堂,纷纷在此安家、繁衍。尤其是春天,这里繁花似锦,群莺翩翩,一派生机盎然。村民们发现且能说得出名字的鸟就有几十种,其中画眉、黄鹂、鹧鸪、斑鸠、红冠、云雀、白鹭、草鹭、鸬鹚、水鸭、章鸡、大雁、天鹅还有雎鸠,都是他们所乐道的。鸟儿那种灵动、飘逸、欢快、飞扬,感染了整个村庄,给这里的人们传递着美好的希望。
当代着名文学家孙犁认为,鸟儿只有在美好的生活环境中自由地飞翔,才能展现它们极致的美。这一点我深信不疑。当然,自由而快乐的鸟们往往成群结队,而且有自己的活动范围。
云雀身轻灵巧,队伍庞大,总喜欢在紫明塔南面的大树上集会,呼啦一下飞涌而出,忽而东忽而西,整齐划一,像队伍操练,又像天女散花。花喜雀则喜欢在楼群北边的游园活动,每天早晨三五成群,欢快地从这个枝头叫到那个枝头,给周边的村民带来一天的好兆头。野鸽子像失去归宿的“流浪汉”,四处游荡,有时在楼顶藏身,有时还会钻林子,和其他小鸟套近乎。白鹭则属于“游牧民族”,成群结队,隔三岔五地从这里经过,在临池边的大树上作短暂的休栖,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。雎鸠总是出双入对,灰羽黑冠,体硕形健,一前一后轻盈地飞翔在宽阔而明净的湖面上,从容而优雅地沐浴着夕阳的余晖……
这里还有一大群正在接受野外训练的家禽。家养的鸽子,总喜欢选择风和日丽时外出打野,或在空中盘旋,或在地面寻寻觅觅,但绝少在林子里转悠,因为它们根本不差这几口捞食。几只黑天鹅简直就像“航母战斗群”,一群大白鹅在它们面前就像“护卫舰”,只是这些护卫舰总是与航母离得远远的,大概是不敢给自己找麻烦吧。洁白的柯尔鸭有自己的一片天地,鱼池假山,小桥流水,清澈的水面生长着睡莲,睡莲开花很好看,美到感觉有点失真。水池四周有菖蒲点缀,更显鸭的珍贵。估计它们知道自己的地位,总喜欢闹出点动静来,时而在水中吵闹,时而上岸追逐,不时地发出“嘎嘎嘎嘎”的叫声,远远看上去,若点点白帆,格外生动。
水乡养鱼自然是普遍现象,但地球村把鱼养到楼顶上还是少见的。他们在每幢楼顶都建有空中花园,有假山亭台、活水鱼池,放养很多的锦鲤、中华鲟等供人们观赏娱乐。不管你有多疲惫,只要走近鱼池,看看水欢鱼跃,再深吸几口新鲜的空气,顿时便会生出些许轻松愉快的感觉。
这里不仅飞禽多,走兽也不少,如野兔子、狗獾子、松鼠、狐狸等。为了改善生态,村民们在兔年又放养了上百只家兔,白的黑的灰的紫的,蹦蹦跳跳,煞是可爱。刚放出来的家兔就像没见过世面似的,看到人还有点萌。有的藏在低矮的灌木丛里不出来,有的即使在草地上啃青草警惕性也很高,发现情况会立刻瞪着两只红红的大眼睛、竖起双耳,一动不动,但只要你再靠近一步,它便会撒腿跑得无影无踪。静若处子,动若脱兔,由此可知。在外适应久了,它们的天性也就逐渐暴露出来,原来它们很淘气的,总爱在草地上打洞。如果是为安全考虑倒情有可原,狡兔三窟嘛,但有的兔子仗着主人惯它,经常啃树皮,这就有点过分了。村民们喜欢可爱的动物,也喜欢美丽的植物,结果动物伤害了植物,着实让他们伤了不少脑筋。
地球村还有一个偌大的养殖场,里面豢养着不少外来的动物。驼鸟是群“人来疯”,只要走近,它便会踩着欢快的节拍满场撒欢,像似在跳舞,抑或是秀肌肉。羊鸵也很有意思,只要陌生人靠近,冷不防地会向你吐口水,臭不可闻。在你恼羞成怒的时候,它会咧着大嘴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。不知为什么,此时我常想起我初中时的一个憨态可掬的男同学,大嘴巴,肿眼泡,笑起来就这样——露齿,不出声。这里还有孔雀、矮马、梅花鹿等。村民们告诉我,先让它们适应一段时间,以后会和兔子一样,放归大自然……
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,将动物放归大自然,让它们无拘无束,自由自在地生长,实现与人类的和谐共生,其回归的意义远远超越回归的本身。这大概就是地球村闻名遐迩的正解吧。而出此奇思妙想的人便是地球村的“村长”,两个世界500强的创始人,正在雄心勃勃地打造第三个世界500强的严介和先生,地球村就是他这几年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白手绘就的壮丽蓝图,而动物的乐园则是这幅蓝图中的传神一笔。